全国人大代表李东生提出:部分营销号靠不负责任的方式吸引眼球,传播内容,应该通过法律进行规范,加大对网络诽谤行为的打击力度。这一建议在网络上引发广泛赞同,并在社交媒体中获得了1.7亿的阅读量及3.5万的讨论量。随着这一话题的传播,大批营销号的存在又一次获得了网友的集中讨论。
营销号变现的“一百种”方式
不断发展下,各式各样营销号遍布在大家冲浪的每个角落。俗话说“无利不起早”,其队伍的壮大还在于这门“生意”的有利可图,那么这一大批的营销号又是如何实现获利的呢?
①流量输送
不少营销号会接受第三方的流量输送任务,在其发布的内容中,插入带有引导性的外链或图文,指引内容接收者可通过这些方式进入某些第三方平台、网站,并可能在其中完成充值、交易,或充当信息流广告的受众,为第三方操作盈利。
②平台补贴
不少平台为搭建UGC生态,鼓励用户的主动参与,会对内容发布者设置补贴与奖励,不同平台的算法与政策不同,但基本上都以内容流量为主要标准。也就是说,营销号发布的内容数量和内容阅读数越多,其账号所获收益也将越高。
③水军任务
在社交平台中,大家最常看到营销号们的地方是哪?大概就是娱乐话题下。而这背后往往存在着一些灰色产业链——水军任务,不少营销号会在接受到任务时,进行批量发稿,建造高热度话题,从而实现任务目标。
④广告植入
一些甲方在进行KOL推广时,也会对一些有着较大粉丝集群和流量的营销号做出考虑,他们会配合发布一些营销软广,直接获取广告收入。而这一变现方式也是对营销号要求最高的一种,广告方基于对自身品牌形象的考虑,仅会选取一些声誉较好的合作方。因而仅会依靠低俗手段吸引流量的营销号,不会成为他们的备选项。
⑤吸粉卖号
营销号实现变现的还有一种最直接的方式,便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运营,完成吸粉、养号的目标后,将账号出售给对这些有基础需求的甲方。
被影响的用户与平台
营销号实现变现的方式有多种,但其共通的运营逻辑可以概括为一个——先通过内容积累流量,再将流量进行变现。他们往往会以最低的成本吸引最多的流量,比如通过标题党、无授权搬运、引战、造谣、发布低俗内容、伪科学等恶劣的方式。
从近一月的网络讨论数据分析结果来看,网友对营销号的情绪表达以负面为主达68%,其次是18.3%的中立情绪及13.7%的正面情绪。营销号对互联网平台的大举侵占,让多数网友不堪其扰,因而总体上对营销号的态度并不友好。
①平台内容质量下降
不少综合性的内容信息平台,已被一些内容低劣的营销号所渗入,并且其入局的平台仍在不停扩大。即使是圈子生态显著的B站,也没逃过。
在“钛媒体APP”的《营销号攻陷B站,谁的责任?》一文中讲述了,一年投稿了21807条视频的搬运营销号——卧龙寺庙,以88.1万粉丝、22.7亿的总播放数,超越了坐拥1375.3万粉丝、总播放数为15.3亿的B站一哥老番茄的现象。
此情形之下,B站的搬运营销号仍在变多,B站还因此被一些网友质疑其为实现流量的跑马圈地,刻意为这些营销号开了绿灯。
这些营销号搬运的视频通常是一些制作简单、内容没啥深度的短视频,但流量却比很多认真做原创视频的博主要好很多。如此挤压之下,难保不会出现劣币驱除良币的现象,使得平台内容质量出现整体性的下滑。
②平台生态遭受破坏
而在一些互动性较强的社交平台中,也因应营销号对流量的追逐,而出现关于公众人物的诽谤、造谣性事件。
即使是在社会公共事务的讨论,一些“男女对立”、“受害者有罪论”等地挑逗言论也甚嚣尘上,即使官媒多次发话引导也无益于改善。因为在主论调下,营销号们反而愈知舆情的敏感点何在,从而变本加厉的运用这些要点,吸引流量与关注。恶性循环之下,难以形成理性的交流空间,恶意与矛盾充斥平台生态。
为阻止营销号的侵扰,维护网络风气,不少平台在《网络生态内容治理规定》的引导下也开始采取了行动。
百度自20年5月开展了为期两个月的恶意营销账号专项整治行动。据介绍,该专项行动重点针对造谣传谣类、冒用机构媒体及公众人物等名义侵权假冒类、“标题党”类、违规采访类及色情三俗类等网络恶意营销账号进行清理。行动中共禁封各类恶意营销账号2386个,查删相关有害信息66489条,拦截相关有害信息35682条。
微博自20年7月开展行动,集中对平台内存在的发布涉黄低俗信息、违规采编转载互联网新闻信息、散播虚假信息、宣扬仇恨、散布极端观点恶意营销的账号进行集中检查清理。
21年1月,小红书宣布启动品牌知识产权保护专项“熊猫计划”,对问题笔记和账号进行持续治理,对虚假分享诱导引流的营销号一经发现立即封禁。
但从至今仍居高不下的舆情批判声量来看,这些整治行动的收束力度或还需继续加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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